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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 擂台
第二天下午，我换上轻便的运动服，脚蹬最爱的中筒白袜和跑鞋，在烈日下迈开步伐，向约定的废弃拳馆匀速奔去。10公里的路程在盛夏的炙烤下像一场炼狱，汗水从额头淌下，浸透速干T恤，湿漉漉地贴在身上，勾勒出我匀称的体型。
45分钟后，我气喘吁吁地站在拳馆门口，胸口剧烈起伏，腿部的肌肉因长时间奔跑而微微发颤，白袜上沾了些许尘土，鞋底磨得有些发烫。“小狼狗蛮厉害的嘛，45分钟就到了，怪不得小腿肌肉这么漂亮。”诚哥倚在门口，嘴角挂着戏谑的笑。他走上前，拍了拍我的肩膀，手掌的力道让我湿透的衣服发出一声轻微的“啪”。“好了，进来吧。”他挽住我的肩膀，带着我推开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门，走进昏暗的场地。
场馆内的光线暗得像蒙了层灰雾，但并非我想象中的破败模样。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，显然有人精心打扫过。中间的擂台尤其显眼，台面被擦得干干净净，反射着微弱的光泽，至少被虐时不会沾满灰尘。四周散落着几个奇形怪状的器材，有的像刑具，有的像健身设备，散发着冷冰冰的金属气息，显然是为拷打我量身打造。看到这场景，我的心跳猛地加速，血液里涌起一股熟悉的热流。我换上诚哥准备的短裤，脱下鞋子，赤裸上身，赤脚踩在擂台上，迫不及待地准备迎接这场“败北之旅”。
“小狼狗，你这段时间都不用回家对吧？正好，这三天你就留在这，让哥哥我好好过过瘾。”诚哥走上擂台，语气里透着几分期待，“另一位施予还没到，就让我先品尝下你的肚子吧。”他活动着手腕，眼神像猎手审视猎物。
我当然不能轻易认输，按照剧情，我得扮演顽强的“小英雄”。在侧腹和中腹挨了诚哥几记轻拳后，我学着电视里拳击比赛的架势，抬起双臂护住腹部，试图防御他的攻击。10公里的奔跑虽让我大汗淋漓，但体力还算充沛，诚哥一时半会儿奈何不了我。我暗自得意，嘴角微微上扬，心想：这回看你怎么办。
就在我洋洋得意时，一双结实的胳膊突然从身后穿过我的腋下，像铁链般锁住我，让我动弹不得。紧接着，诚哥一个蓄力的重拳狠狠砸进我的肚脐，发出一声沉重的“砰”，拳头几乎整个埋进我的软腹。拳套灌了沙子，粗糙的质感让冲击力和面积远超裸拳，沉甸甸得捣入了我的软腹。“呃唔！”这一拳穿透了我毫无准备的腹肌，直击内脏深处，敏感点被狠狠刺激，痛感与爽感交织，我忍不住呻吟出声，声音沙哑得像是被撕裂的布。
“好小子，刚刚还趾高气昂啊，那就先把你打到动弹不了为止。”诚哥冷笑一声，身后的家伙膝盖猛地向前顶起，像拉弓般将我的平坦软腹拉伸开，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。接着，暴风雨般的重拳如潮水般袭来。“砰！”“咚！”“啪！”“咚！”“咚！”拳头裹着沙子的拳套随机砸在我腹部的每个角落，发出一连串急促的闷响，像敲击一只装满水的气囊。我的腹部被打得变形，内脏像被挤压的果肉，发出微弱的哀鸣。我只能被迫挺起软腹，迎接一击又一击，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：“呕唔……呃啊……咳呜……哦噢……呃呜……”拳套的粗糙边缘擦过皮肤，留下火辣辣的刺痛，我的眼神逐渐迷离，下体却疯狂挺立，硬得像要炸开。
整整一百拳后，我再也忍耐不住，胃液像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，洒在擂台上，带着酸涩的气味。身后的家伙松开手，我身子一轻，双腿抖得像是筛糠，差点摔倒。好歹凭着一口气，我弓着腰，双手捂住腹部，勉强站稳，喘息声粗重得像是破风箱。“阿洋？”这时，我才看清，身后架住我的人竟是我的好兄弟阿扬——他就是诚哥口中的另一个施予。
“阿淮，你应该知道，我实在忍不住了。刚刚你被揍的样子……实在是太棒了。”阿洋走上前，眼神里燃着赤裸裸的觊觎，像要把我吞噬。他抬起我的下巴，手指冰凉地划过我的脸颊，随即一拳砸向我的腹部，发出一声低沉的“砰”。“呕！”这一拳精准顶进胃袋，一口胃液喷出，溅到他粗壮的手臂上，肌肉线条在灯光下闪着汗光。
没想到，阿洋竟满脸沉醉地舔了舔我的胃液，嘴角扯出一抹坏笑：“接下来，阿淮，我要在擂台上捣烂你的肚子。”他比我高半个头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弓腰抱腹的我，眼神像要把我揉碎碾烂。“哼，本狼狗可不会轻易认输！”早就被重拳揍到进入受虐状态的我，咬紧牙关，接受了他的单挑虐腹邀请。